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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第2/2页)
的两团肉下,走一步还捏一把。 虞斯言完全醉了过去,屁事儿都不知道,等他再过一丝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只看见项翔架着他的胳膊在给他洗澡,他下意识的皱着眉、推了项翔一把,可一用劲儿,他又着了。 这天晚上,喝了酒的虞斯言睡得特别沉,因为酒热上身,把项翔也缠得死紧,恨不得把每一块儿肉都贴到这大冰棍上。 多年不醉酒的人,这一醉就方休了。 虞斯言错过了常年的生物钟,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一醒过来头就疼得要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可身体却莫名的轻松,他不是小孩子,这种发泄后的舒爽他还是清楚的。 有了这个认识,他顿时有些懵,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疑惑一个个浮出来,可一想点事儿脑子就胀得要命,他揉着三叉神经从床上站起来,光着脚走出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就见项翔端着一碗棕黄色的不明液体走上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 项翔小心的把碗递给虞斯言, “醒酒汤。” 虞斯言一点不含糊,端起来一口就干了,末了瘪着嘴砸吧了几下说: “比重要还难喝,一股馊味儿。” 项翔接过空碗转身下楼,边走边说: “你歇会儿,晚点再吃东西。” 虞斯言跟着走下楼来,瞅着外头的大太阳,有点惊异地说: “这什么时候了?” 项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两点半。” 醒酒汤这种玩意儿虞斯言还是第一次喝,以往醉酒醒来头疼,他总是花两毛钱去买一包头痛粉,就着凉水喝了完事儿,可头痛粉只是解头疼,闷胀的感觉就只能等它自己散去。他今天才知道,这醒酒汤真不愧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果然比西药治本,虽然慢了一点,可坐了一会儿之后,所有症状都大幅度减轻了。 脑子清爽了些,他走到厨房门口,斜靠着门边,悠闲的看着项翔问: “昨儿喝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项翔低着头切着菜,头也不抬地说: “一点。” 虞斯言转了转眼睛,试探地问: “我昨儿喝大了有没有干什么蠢事儿?” 项翔抬起头来,用手上的菜刀刀背挨了挨自个儿的脸,说: “你扇了我一巴掌。” 虞斯言楞了一下,没遮没拦地说: “就这样儿?” 项翔怨念的瞅着虞斯言, “你还想怎么样?” 虞斯言也知道这话有点欠妥,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眨了几下眼接着问: “你把我弄回来的?” 项翔一脸无奈的看着虞斯言,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脑残,带着鲜活的不忍, “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鬼。” 项翔无心的一句话,没想到虞斯言居然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敏锐的他立马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虞斯言没察觉项翔眼神儿带上了点戏谑,还认真的问着: “你给我换了衣服?” 项翔放下菜刀,靠着灶台,双手环抱着睥睨着虞斯言, “你吐得咱俩满身都是。” 虞斯言被这答案搞得相当尴尬,正内心纠结要不要接着问,项翔倒是先问了一句: “你怕鬼吗?” 虞斯言浑身肌肉绷紧,睁着大眼心虚的冲着项翔发飙, “有什么好怕的,这世上哪儿来的鬼,你丫就是闲的,成天脑子里装些什么呢!” 吼完一句,虞斯言连问都不问了,转身就从厨房门口走开。 项翔一脸坏笑的拿起菜刀,重新埋头切菜。 虞斯言一脸坏笑的拿起菜刀,重新埋头切菜。 虞斯言腾腾腾上搂,拿出行李箱开始装行李,一边收拾一边细细的琢磨。行李收拾好,他把箱子放到一边,盘腿坐到床上接着想。 思来想去,虞斯言想通了。绝对是酒的问题,酒热发出来,把身体里郁积的毒素也一块儿排了出来,肯定会有发泄过后那种清爽的感觉。 问题解决,他站起身,大声的喊着: “项翔,开饭!” 吃完饭,虞斯言终于动用了他一直没怎么用的电脑,上网查了一下航班。 看着那时间表,虞斯言脸都皱紧了,居然要生整整一天的飞机。 他立马给吕越打了一个电话,正儿八经的问,能不能改成轮船,结果得到的只有俩字儿——有病! 于是,虞斯言决定今天通宵,明天到飞机上可劲儿睡觉,争取一觉睡过去。 他把决定告诉了项翔,项翔倍儿听话,直接告诉虞斯言,“我陪你一起”。 虞斯言当时真心觉得项翔够义气,可到了晚上,他就把这个结论推翻了。 项翔缠着他非要讲鬼故事。他一说不停,项翔就拿‘你反正又不怕’来堵他,他怎么说都说不过项翔,结果……听了一宿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