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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3/4页)
舔嘴唇,十分紧张。 文道人上下打量他一番,吩咐朗月:“去聚仙观悄悄地给他取一套新衣裳来。”又把朱子裕叫跟前来,十分嫌弃地问:“就只读了《三字经》。” “是!”朱子裕十分羞愧。 “那你能看懂屁兵书啊?能明白心法是怎么回事吗?就你这文盲还想自学成才,不怕走火入魔啊?”文道人一反飘然若仙的形象,爆出了一句粗口。面对诸人惊愕地神情,文道长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又十分嫌弃地瞪着朱子裕:“明天道场就做完了?没事,回头我和聚仙观长明道长说一声,就说你母亲托梦了,让再做九天法事,需你在净室内亲自诵念经文。这几日你就呆我这,我好歹把这里头的东西给你讲明白了,要不然这书落你手里算毁了。” 朱子裕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道长是要指点自己?想起青青说文道长学问好,喜得朱子裕连忙跪下行了个大礼:“谢谢道长,原来道长是个热心肠!我刚才误会您了!” 热心肠? 文道长抿紧了嘴唇,青筋暴露。 “什么肠?”朱朱的脑袋从厨房里伸了出来:“谁中午想吃香肠” 画道长看着文道长的表情,细细记在心里,琢磨着这表情难得一见,记得画出来留作纪念。 翌日一早,果然长明道长说了先国公夫人托梦一事,朱子裕也这般说起,俩人说的丝毫不差,纵使国公府的下人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在这上头做文章,只得强忍着不耐烦,每天跪在那里看着一群道士做法事,而朱子裕早被悄悄地送进了后面的小院。 能和聪明漂亮又香软可爱的青青一起读书,朱子裕觉得的这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早上刚一进院,还没来得及见青青一面呢,朱子裕就被文道长揪进了书房,书桌上厚厚的一摞书记录了从古至今所有战役。 由于时间过于紧迫,文道长让医道长熬了一剂药给朱子裕灌了下去,朱子裕立马耳聪目明、精神百增,文道长一边快速地介绍讲着各种类型的战役一边配合着兵法进行讲解,时不时穿插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每天讲到二更天才放朱子裕回去洗漱;等朱子裕洗漱干净,本以为可以上床就寝了,却不料又被文道长给揪了起来,把他扔到一个蒲团上,引导他练习兽皮书上的武功心法。 当朱子裕胆怯地说:“听不明白的时候。”文道人也只丢给他一个高冷的表情:“不理解没关系,都给我记在脑子里,等你回京城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去理解。” 许是医道长的药剂管事,又或是那根每天才从早燃到晚的香起了作用,朱子裕把文道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包括那句:“要对青青言听计从,要将青青的话视为圣旨!” 在这高强度的学习生活中,唯一能够给朱子裕鼓励的就是每天中午午饭时,青青坐在自己身边,露出甜甜的笑容:“子裕,多吃点。”闻着青青身上淡淡的百花香气,吃着青青给夹的菜,朱子裕觉得自己一顿饭能多吃两碗! 朱子裕这边忙着学习,青青那边也没闲着,打她听说老镇国公的书房里有着满满的手札、兵法却关着不去人进去时,心里就有了个想法:她准备画一幅老国公和朱子裕两个战死在沙场的哥哥的画像。 只是朱子裕出生时,他的祖父和哥哥就已经去世了,并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只是能偶尔听祖母说两句:你和你哥哥们长得像,你的眼睛随你爷爷,此外再无途径获知祖父和兄长的信息了。 青青一面按照朱子裕的只言片语打着草稿,一边托文道长看看能不能找到朱家的旧仆。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文道长神通广大,不过半日就寻来一张妈妈。张妈妈是朱子裕母亲的陪房,当年在朱家伺候时,两个哥儿的吃穿住行都是她来操办,甚至两个哥儿上沙场来前母亲房内拜别,还是她将人送了出去。 等两个哥儿死了,夫人也没了,国公爷新娶的夫人嫌她们晦气,便把他们打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