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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第2/2页)
什么样的结果。她有她要追寻的天高海阔,不怪她。 但那时年少,也曾意难平,只是这种心情在日复一日的平常生活中逐渐被消磨,如今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何清将信将疑,她想,如果没有记挂着,为什么自从分手后他就一直单着了? 想归想,这话问不出口。 秦良庆一支烟抽到头,放在鞋底碾灭,掸了掸裤子上的烟灰。 屋里外婆说,“粥熬好了。” 秦良庆站起身,“来了。” 外婆煮了小半桶艾叶水,让秦良庆一并带上去。看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嘱咐他,“你拿给小方就赶紧出来,别在人家房间待太久。” 秦良庆回头。 外婆说,“你一个单身汉,影响不好。” 秦良庆神情不变,“嗯”了声。 到了方忆卧室前,他放下桶敲门,“方忆。” 刚才何清和秦良庆说话,隔着一条公路,又是楼上楼下,所以声音不小,方忆就醒了。 她这会一脑门汗,又懒得动,“你进来,门没锁。” 秦良庆拧开把手,里面一片黑,他摸到门被后的电灯开关,按下去。 亮光突然而至,方忆被刺得眯起眼睛,花了几秒钟适应。 秦良庆走到床边,搁下手里的东西,低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现在头没那么疼了,还保持着趴着睡的姿势,露了半张脸给他,“好些了。” 秦良庆点了下头,“那起来把莲子粥喝了。” 方忆便爬起来,被条滑落,身上清凉的吊带睡裙遮不住多少肌肤。 秦良庆看见她背部露出来的红紫,与肩头上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眸光沉了又沉。 由于睡了觉的缘故,方忆嘴里不舒服,她下床,“我去刷牙。” 胸前两座小山峦,以及明显的两个小点。 秦良庆喉咙干燥,转身就走。 方忆拦住他,声音软软的,“陪我会。” 秦良庆视线落到远处,“给你拿药。” 她收回手。 秦良庆嗓子哑了,提醒她,“你把衣服换了。” 方忆低头看自己,“……” 后知后觉,她脸热起来,岂不是被他看得差不多了? 等到方忆回过神,秦良庆已经走出去。 她耸耸肩,笑出声。两分钟后,她从浴室镜子里看见自己惨不忍睹的背脊,收起笑容—— 她的美背,看上去真吓人,这他也看见了?! 秦良庆再次到她房间,方忆换好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 他不由挑了下眉,这么听话? 身体紧绷的弦松了。 方忆人窝在沙发里,小口小口喝粥,抽空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秦良庆把药和水放在桌子上,“喝完粥隔十分钟吃,盒子上写了吃多少。” 方忆说,“好。” 床边的水桶冒着热烟,一股艾草味。 秦良庆拎过来,“你泡会脚。” 方忆把脚放进去,有点烫,但是很舒服,她神情松快。 秦良庆把外婆的提醒抛在脑后,坐进旁边的摇椅。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一片静谧,偶尔勺子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过了许久,她把空了的碗放到桌上。 方忆有些热,开口问他,“能不能开风扇?” 秦良庆说,“你忍一忍。” 就是不能了。 那会外婆特意嘱咐过,她说毛孔打开了,吹风容易再受寒气。 方忆说,“那好吧。” 她两只脚在桶里晃着,“感冒刮痧是你们这儿的土方子?” 秦良庆说,“小时候没那么多钱看病,发烧着凉了只要让外婆一刮痧,再闷在被子里睡一晚,保管药到病除。” 方忆听着有趣,“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