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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沉渊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抱得更紧了。他感受着叶轻云的异样之处，飘忽的心逐渐落到了地上。

    一个人面对一点喜欢都没有，甚至感到厌烦的人，真的会有反应吗？

    他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但至少他不会。

    身体上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叶轻云喜欢他的程度或许没有他喜欢叶轻云的多，或许叶轻云还是更喜欢别人，但是只要有一分，那就有希望。

    足够让他牢牢把握，他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叶轻云。让叶轻云知道，在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条件更好，也不会有人比他对他更好。

    叶轻云拍了拍顾沉渊的背，想起什么，酸溜溜的道:“你真的是第一次接吻吗？为什么比我技术要好？”

    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但他和顾沉渊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怎么也没有道理顾沉渊比他多进步那么多呀！

    这还是叶轻云第一次在学习一件东西的速度上输给别人，他有些微妙的不服气。

    顾沉渊笑了笑:“对象是你，当然会学得快，我想让你舒服。”

    叶轻云说不出话，只恨自己一个技术人员，说情话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平时闷不吭声的高岭之花。

    顾沉渊沉默了一小会儿，接着问道:“在亲过你的人里面，我能排第几？”

    这个问题固然让顾沉渊难受，可他既然要做到叶轻云经历过的人中各方面的第一，超越前面的所有人，那么这个问题就是他要了解的。

    至少……至少他要比蒲天好。

    叶轻云锤了顾沉渊一下，愤愤道:“你想要第几名啊，倒数第一！”

    “嗯。”顾沉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唇又追了过来，“那再练练？”

    叶轻云哼了一声，半是自愿半是被强迫的再练了练。

    顾沉渊一练起来就不停，叶轻云又要窒息，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嘴抢了回来。

    叶轻云哪还能不懂顾沉渊在吃醋，顾沉渊这没醋找醋吃的行为让他又是气又是好笑。

    “这次呢？”顾沉渊问道。

    叶轻云真心夸赞:“第一了，第一了，真厉害。”

    顾沉渊:“……”

    短短时间内飞跃到第一，顾沉渊自信，但不至于这么自大。叶轻云这么敷衍他，想必是不愿正面回答，怕伤了他的心。

    叶轻云简直服气:“第一和倒数第一都是你，你就不能反思一下是什么原因吗？顾沉渊同志，你不能一谈恋爱就直接智商减半啊？”

    顾沉渊一愣，终于反应过来。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吻过叶轻云的人。

    顾沉渊头脑空白了一瞬，指尖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