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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扭。” 与遭到/冒/犯的感觉一样——恶心——十分恶心。 萧珂转了下手上的玉镯,“有,晚些时候我叫人拿给你。” “有副作用吗?” “应该没什么。” “他不吃怎么办?”荣宜很关心这个问题。 “搁别的药里赐给他。” “他像条死鱼。”荣宜不做人了,“我不开心,他看我跟看怪物似的。”她说,“我想让他用一种很欣赏的目光看着我,但又不能很猥/琐/很油/腻。” “你下次命禁卫持刃站在帘外。他就无师自通了。”萧珂将两本折子隔帘递给了卫子妍。 三鼓毕,升朝。 季北媛径直出拜,“臣有事奏。” “说。”荣宜说。 萧珞与荣元姜眉来眼去。 荣宪心中一沉,她发现荣元姜与萧珞的视线交流,匆忙与萧珂用眼神交流一番。 ——发生什么了? ——这俩要做什么? “至今,臣已修完刑法典。”季北媛请奏,“但臣增一法典,为最高令,名宪/法。列七十三款。者一,臣请法刑及诸公诸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视同仁,杀人偿命,无论姬妾、奴婢、儿女。者二,废夫/杀/妻、妻/杀/妾、父/杀/子女减刑之例。者三,各地办学,七岁以上男孩女孩均可读书,同科举,等出身,阻挠者与故意伤害罪同刑,者四,干涉婚姻自由至人/自/杀/者重判严处。者五,天下田地为国所有,均分为民,废赐田,如有强行征占民田、阻挠匀田、破坏田地者刑无期至/斩/首……” 她一条条念下去。 一语惊起千层浪。 “臣本世家女。”季北媛语气不驰不缓,“父遭人构陷入狱,臣没入宫中为奴,至郑首辅入阁时查明此乃冤案,奏请陛下特赦,臣父放的归家,臣自宫中赦出。一十三载,多少寒冬春暖处暑金秋转眼烟云,臣全家尚要跪言谢主隆恩。” “天子是人,臣也是人。”季北媛说。“男人是人,女人是人,高官是人,奴婢是人,为何要分三六九等?” 她唤来宫女,打开一个银色珐琅盒子。 “梁王殿下病重至好转有六月余。”季北媛先拿起一份卷轴,念,“滨京封城,礼乐不兴,六月内,朝中四品官以上外加公侯伯勋等人家报丧七十余人,皆是妻子妾侍婢女,或不堪/受/辱/自/杀,或受丈夫刑/囚/至死。”她将卷轴递给身边的卫子妍,“请诸位传阅。” 她将内卫的情报抄了一遍。 内卫搜查的本为臣子是否意图不轨,是否想要谋逆,但遇到这种事也会出于猎奇心理记上一笔,以求日后党/争时用以打压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