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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第3/4页)
笙反悔,不论说什么都是好。 没一会儿,赌坊的主人也到了。一连出现了两颗仙丹,不可能有人能坐得住。 庄家骰骰,自然是公正的,毕竟两遍都交了东西,如若不公正,这赌坊也开不了这么久。 “大。” “小。” 骰定。 小。 那人欣喜若狂,直接从位置上跳起来,生怕丹药被人抢走,冲过来夺过玉瓶就跑了。 “仙君豪爽。”赌坊主人见季沧笙神色无异,仿佛输的并不是一枚仙丹,而是几张废纸,便道,“仙君此来,是有什么吩咐?” 仙丹不过是抛砖引玉,方才那人也没点见识,竟然这么就跑了,也难怪只能来赌场碰运气。 季沧笙从椅子上站起,笑了笑:“早就听闻这边有趣,但方才一局,觉得没什么意思。” 赌坊主人微微点头:“那仙君之意,什么才算有趣?” 季沧笙摆了摆手:“罢了,我随便逛逛,丹药你就收着吧,那种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我这人不喜欢太热闹。” “是,那仙君请便。”赌坊主人挥手退下了跟来的侍者,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能随手拿出仙丹,还敢这么招摇过市的,不论是这人,还是他身后的侍卫,应该都身手不凡。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怀璧不危者,岂是凡人? 季沧笙优哉游哉,说是要逛,还真走马观花地逛起来,这张桌子看看稀奇,那张桌子等等输赢,完了摇摇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而他身后的眼睛,也逐渐多了起来。 这种地方,一个两个人或许管得住,那更多的呢? 花不语沉默地跟着,却也注意到了周围开始有些扭曲的空间,心中警惕,却没有说出,只是已和无名隐隐联系,若有变动,随时可以召出。 随着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越来越多,那群人也在暗自较量着,这赌坊为了治安下了不少繁杂的定制,在不断的法术之间,定制越发明显。 空间扭曲到一定的境界,定制便破了。 赌坊眨眼变为了真正的地狱。 赌.徒本就血气方刚,进来这儿赌的,有几个是怕事的?有禁制时做出头鸟只有一个死字,现在禁制破了,形势已乱,不趁机为所欲为地干点什么,对得起交的门票? 赌坊老板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各层的庄家能逃的也逃了。 这群不要命的疯子,他们可不打算管,这种失控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等他们自相残杀完了,再回来收拾残局,修个土楼费得了多大劲? 局面一时无法掌控,又没个人管,那群压抑依旧的表更疯了起来,完全不怕把地给打塌了。 花不语被季沧笙拉着四处躲避,一路下到了赌坊的最底层,在漫天的战.火中,被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拦了下来。 从天而降的惊雷术劈向那个身影,那人只是抬手一挥,便把雷术挥开,落到一旁,登时砸出个半人深的坑。 热风呼过,将那人所着斗篷的帽子掀开,露出了阴影下的脸。 竟然是鸢阳楼里那个引他们进去的小倌。 “二位仙君玩得可好?”小倌抬手,用袖子半掩唇角笑道。 “既然出来了就别绕圈子,我徒弟在哪。”季沧笙用手把花不语别到自己身后,沉声道。 “仙君真是无趣,哪有前.戏都不做,上来就讨人的。”那小倌袖子一撩,浓郁腻人的香味扑来,呛人得紧。 不过须臾间,袖清晖已挥出,却将小倌的残影劈开,小倌化作青烟,笑道:“仙君若是想救你那徒弟,可到水月阁一叙,不过,只能你一个人来。” 青烟渐渐凝聚出了小倌的上半身,那人掐着袖子,手指往季沧笙鼻尖一指,被躲开了也不恼:“妾身不喜欢和他人一并享用,切记,切记。” 无名斩开了小倌最后的残影,空中的轰鸣声更甚,那些个赌徒杀红了眼,仿佛被控制了神智,直直冲了下来。 另一头,方才的小倌渐渐凝聚成型,乖巧地低服在红衣女子脚边。这女子正是前些日子,变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