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与忠犬(重生)_第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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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节 (第3/4页)

了防范兄弟们把持朝政,继位后将其余皇子分封在外,却留下他们的正妻长子这些家眷在京中圈养,以防止藩王举兵造反。

    刘掣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去封地的时候,刘勋才刚出生。十几年后,他被先帝托孤,才能回到杭城。那时长子已经长歪了,不学无术的纨绔一个,刘掣除了失望就只是暗自庆幸,自己还有几个庶子,以及嫡幼子,能从小好好教一教。

    “父王,孩儿是来……”刘勋觉得改日应该是去庙里烧几柱高香才行,从群芳阁宴客险些得罪了二皇子开始,他诸事不顺,刚吃了北燕质子的闷亏要来找人出气,结果就遇到了父王。

    要知道,父王平时忙于公务,大半时间都在宫中,回到家里肯定是关注嫡幼子学业,培养他那几个庶出的弟弟各自管着一摊事务。唯独对他,明明同是住在府里,也能几个月不见上一面,见到肯定是几句话就嫌烦。

    当然他是不敢嫌父王烦,而是父王嫌弃他酒囊饭袋一个,脑子又不好使,与他说话费劲。

    如今父王略有那么一点点和颜悦色,他自然是受宠若惊。然后就有一丝丝后怕,父王当初给他布置的任务,可是要与孟如川好好相处,取得其信任再问一件事情。结果呢,他将孟如川丢尽了地牢里一顿折磨。

    “勋儿,这不怪你。孟如川在府里三年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为父也在他身上用了不少手段。原想着由你出面,能降低他的防备,谁料,他还是那么警醒。宁可得罪你,自己吃苦头,也不给你演戏的机会。”

    刘勋一时间听的有点蒙,不过父王的话一贯如此高深莫测。他只用假装听懂了就好,反正父王从来没有期许过他能做出什么像样的事情。

    “孩儿让父王失望了。”刘勋这句话说的都有点麻木了。

    刘掣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对于这个出生后就不在身边的儿子长成了他最不喜欢的样子,他也有责任,今天还算是心情不错,少有的出言安抚道:“这事也不怪你。听闻今天北燕质子来府上给你赔礼。你不计前嫌将那个犯错的影卫还给他,做的不错。圣上都没听到的琴,让你听了足足两个时辰,你倒是很会享受。”

    刘勋分辨不出父王这是在夸他,还是敲打他。他唯唯诺诺应声,自然更不敢提自己被人欺负的事实。

    “既然都撕破脸了,你也不要装仁善,要不要与为父一起,进去再审审那孟如川?”刘掣忽然问了一句。

    刘勋下意识一哆嗦,习惯性的回答道:“孩儿,突然觉得有点困了,还是先回房休息,不打扰父王的正事了。”

    “哦?你真不好奇,为父这几年想从孟如川身上问出的究竟是什么秘密么?”刘掣再一次试探。

    刘勋忙不迭摇头:“孩儿自知愚钝,做好本分便是。母亲病逝前反复叮嘱孩儿,莫要妨碍了父王的大业。”

    刘掣的心莫名一酸,长叹一口气,挥手让刘勋离去了。

    进了地牢,刘掣端坐在刑房外边,自有下人奉上茶水,伺候周全。

    隔着一重铁栅栏,内里便是悬挂在铁链之下的孟如川。他那一身鞭伤,并未经过任何医治,关在牢里两天,也没有吃过东西,伤痛交加昏迷不醒。

    刘掣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手下吩咐行刑之人:“王爷要问话,将这罪奴弄醒。”

    便有人抓了一把沙子,糊在了孟如川后背上绽裂的伤口内,凶狠的揉搓,又将孟如川的头按在水桶之中,一阵窒息后,将人生生弄醒过来。

    “孟如川,你父亲当年那件宝物,究竟藏在何处?”刘掣这句话问了多少遍,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不过当年查抄孟府的时候,掘地三尺所有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也不见那东西,肯定是被人拿走了。或者根本就没藏在孟府,而是在那外室的宅院?

    “在下当年不过是外室子,孟府若有什么宝贝,关在下何事?说来可笑,若不是那人株连九族,在下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王爷英明一世,究竟听了谁的谗言,相信如此无稽之谈?”孟如川的声音虚弱而轻飘,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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