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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商容与就将松垮亵衣拉开。 他的胸膛上错乱遍布指印。 那是刚刚冉清谷做噩梦又搓又挠弄出来的。 冉清谷愣了愣。 商容与得意看着他:“爷平时也挺疼你的,你挠的伤口,吹一下怎么了?吹一下就不疼了。” 冉清谷只得就这搂搂抱抱的姿势吹了吹他挠得血印子。 他与商容与挨得很近,鼻尖都是他身上那草木清香味。 轻风擦过商容与的胸膛。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有点痒,还有点奇怪。风停住,那人欲要离开他。 商容与连忙吩咐说:“我腹部也被你挠了,看看你,不干好事。” 冉清谷只得向下,问:“在哪儿呢?” 商容与指着腹部一处:“挠得轻,痕迹消了,但是疼。” 冉清谷只得凑近帮他吹了吹。 他有时感觉商容与像个小孩子,只有孩子才会这么天真以为吹吹伤口就不疼了。 商容与:“我的男人象征也被你挠了,你手伸得真长。” 冉清谷:“……” 他错了,小孩子不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 商容与:“快吹吹,疼。” 冉清谷:“……” 若真的挠伤了,难道不应该立刻马上去找御医吗? 沉默片刻,冉清谷连忙转换话题:“世子您的背上的伤真没事吗?都出血了……” 商容与:“吹呀,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冉清谷怔楞。 商容与斜倚着,看着冉清谷面红耳赤呆愣模样,不由得好笑,也不再逗他,便说:“算了,不为难你了。我的伤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被抽了一顿而已,但太子比我还惨。” 冉清谷狐疑:“世子不会对太子动手了吧?” 商容与满眼“你的脑子里装的啥”的目光:“你有时候挺聪明的,怎么有时候傻乎乎的?我如果对太子动手,我还能躺这里?” 不等冉清谷再问,商容与便笑着开口:“太子被皇上革去监国一要务。” 冉清谷愕然。 他能算到皇上必然会处罚太子,但没想到革去监国要务。 他如果猜得不错的话,成王必定出手了。 否则皇上绝不会如此重罚太子,这堪比诛心,向全天下昭告太子失德。 他扫了眼床下,有许多绢布金银珠宝,他不解问:“那是什么?” 商容与:“那是本世子给你讨来的,喜欢吗?下次再给你讨。” “小兔崽子,伤疤没好,都忘了疼。”成王大步迈了进来。 因冉清谷卧床缘故,他也只是走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