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烈苟(陈年烈狗)_第6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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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节 (第2/3页)

    “陶淮南,”迟骋咬着牙,声音沉得吓人,“别跟我这儿抽疯。”

    迟骋是真让陶淮南气疯了,他真的生起气来的愤怒是陶淮南招架不住的。

    迟骋摔了门出去了,卧室门砸出来的重重声响让陶淮南哆嗦了一下,之后依然呆呆地像原来那样坐着,没换过姿势。

    拥抱时的体温早就散了个干净,这会儿被眼泪沾湿的衣服和侧脸,都只觉得凉。

    陶晓东白天给迟骋打了个电话,问陶淮南怎么样了。

    迟骋沉声说“疯了”。

    “啊?”陶晓东在电话里意识到事情不妙,“怎么了你俩?”

    “没事儿,”迟骋捏着电话,闭着眼说,“别担心,哥。”

    晚上陶晓东和汤索言回来,迟骋在客厅沙发上仰着头闭眼靠着,房间里还有一个缩在床上的,屋子里的气氛僵得有些压人。

    陶晓东坐在迟骋旁边,试探着问:“咋了苦哥?”

    汤索言开了陶淮南的门,走过去看了看他。

    孩子们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样闹个小别扭大人只在旁边当个笑话看就行了。陶晓东还记得这俩小孩儿最初是谁也不和谁说话的,上学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家都不说话。

    在学校里亲亲密密,回了家装不认识。

    那会儿陶晓东才二十多,自己都是个半大小伙子,心也糙,看俩小孩儿闹别扭只觉得好玩。

    当时家里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儿,一只狗。

    陶淮南经常把脚丫踩在十爷爷后背上,用胖乎乎的脚指头去夹十爷爷长长的金色的毛。迟骋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总是不理他,陶淮南就偷着撇撇嘴。

    现在想起那段时候,仿佛是一场漂亮的,充满童真的梦。

    那时候冬天比现在冷,可夏天的西瓜比现在甜。

    第76章

    陶淮南的一次不知缘由的痛哭, 之后说了几句没来由的疯话。

    或许也不能说没来由,但总归是疯话。

    迟骋被他气疯了,家里以迟骋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低气压圈, 圈里都是凶巴巴的戾气。

    这种程度的矛盾当哥的调解不了, 迟骋这脾气陶晓东想也知道这次不能善了。陶淮南也反常地没有怕他, 脸上带着难看苍白的脸色,以及一股无言的执着。

    “考完了,你俩要不出去玩玩?”陶晓东站在陶淮南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两边都看看,“哥领你们去?还是你俩自己去?”

    想也没人能理他, 这家里现在唯一能回他句话的就是他自己言哥。

    陶晓东站那儿说了好几句, 没人吭声,最后陶晓东转头看向汤索言。

    “领我去吧,我想出去玩儿。”汤索言洗了手出来, 过来推着陶晓东后背把人推走了。

    当医生的时间不自由,自从汤索言回国之后是真没怎么出去玩过,时间差不多都被工作占满了。

    “你没时间,”陶晓东说,“你要有时间我天天带你出去玩儿。”

    汤索言说:“不管, 就要出去玩儿。”

    陶晓东最受不了汤索言跟他耍赖,被狙得心都化了, 也不好好当哥了,不管俩小弟的矛盾, 跟人言哥去厨房搭伴做饭去了。

    陶淮南这次铁了心要让迟骋走, 不管迟骋多大的怒气,陶淮南都没改过口。

    这在他们之间是从来没有过的状态, 两个人在势均力敌地对抗着什么。陶淮南谁的都不听,只想让迟骋走。迟骋半句话都不和他说,完全不理他,甚至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

    陶淮南还是时不时把自己锁起来,拒绝沟通。不锁起来的时候,有时也会主动去跟迟骋说话,只是迟骋不会回应他,迟骋把他当个透明人,半个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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