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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章又跟了上来，知道这家伙仍旧没有死心，便又对着苏昊然翻了个白眼，更新了他卡片里的影像。

    “在这里卖二十五分钟，然后我们到步行街外面。”

    苏昊然：“好。”

    覃晓雨：……为什么啊？你们两个今晚搬家搬上瘾了是吗？我们是卖烧烤的，又不是游击队啊！

    虽然只有二十多分钟时间，但效果还是不错了，好几百个肉串就卖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我们要走了！”

    苏昊然骑着歪歪斜斜的三轮车，拉着覃晓雨又转向下一个目标。

    覃晓雨这次学聪明了，她坐在三轮车上，拿着两大把肉串烤着，这样就能确保一到地方就有现成的烤串卖。

    胡明章坐在他的车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前面苏昊然刚走，后边城管就来了，然后让那些被殃及的小摊贩一阵忙乱。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苏昊然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难道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他再次慢慢地跟了上去，见苏昊然停在步行街外面时，不由心中一喜。

    这里可是严管地段，就算晚上也经常有城管巡逻，只要他一举报，很快就有人来处理。就算有人给苏昊然通风报信，也不一定来得及。

    于是他又拿出了电话：“喂，我举报……”

    挂了电话之后，他默默地注视着苏昊然，然后又有点心塞了。

    苏昊然根本就没有摆摊的打算，就让覃晓雨坐在三轮车上烤，结果还围了一大群人在那里买他的肉串。

    几分钟之后，他就推着三轮车走了，又走了！

    等苏昊然消失在不远的街道上时，步行街外面的小摊贩又集体发出一阵哀鸣。

    “哥，不是说今晚不来了吗？”

    “你们以为我想来啊，有人打电话举报的，赶紧走赶紧走！”

    “哪个龟孙这么缺德啊，老子诅咒他生孩子没XX！”

    ……

    就这样，苏昊然带着覃晓雨在西林市转战南北，胡明章一直都不死心，他们只要在哪里停下，他就打电话举报。

    就算有人给苏昊然通风报信，他也要让他不得安宁。

    最后苏昊然换了十几个地方，最长的地方停留二三十分钟，最短的地方只停留五六分钟，直到凌晨两点多。

    胡明章一脸疲惫地，他今天打了十几个举报电话，被西林市的小摊贩不知咒骂了多少遍，结果弄到最后，苏昊然还是把肉串卖光了！

    要是让他一直留在西南学院那儿，还不一定能卖这么多。

    结果熬更守夜的，不但没有破坏掉苏昊然的生意，反而成了“神助攻”，胡明章心头那个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