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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根本没这个能力实现目标。 不对……有。 慕辞月一僵。夜暝剑。 “宋尧,夜暝剑有没有被人拿?” 夜暝剑是败月教主的身份象征,如同皇帝的玉玺,以往的败月教主都是将夜暝剑作为佩剑随身佩戴,既实用又拉风。但慕辞月嫌麻烦,干脆把夜暝剑当成废铁,扔进了密室的暗格中。 但无论他再怎么随意处理,夜暝剑的作用,也绝对不容小觑。 打个比方,身为皇帝,你的玉玺被人偷了,你会安心吗? 宋尧本想回答:“怎可能。”但一想到慕辞月之前的问题,不免将时夜与夜暝剑二者联系在了一起,问道,“教主怀疑时夜偷走了夜暝剑?” “不知道,我现在很糊涂。” 他确实很糊涂,例如,他想知道那张纸条到底是谁写的。如果是时夜,那写给他这纸条有什么意义?引他回来吗?然后呢? “不应该,密室只有教主与我和彭夙知道,时夜他……”宋尧突然噎住。 他……也知道啊。 密室之类地方的位置,是只有教主与其亲密下属才知道的,每个教主上任,理所当然都会转移密室的方位,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之前的密室在哪。 可慕辞月上位之后,根本没有更改教派地域各个位置,败月教的布局同以往一般无二,没有丝毫改变,包括密室暗格。 因为前任教主的密室,早就被他摸透了,所以一直懒得改。 而时夜,正是前任教主。 慕辞月握拳,咬牙道:“我终于知道,彭夙为什么催着我更改密室的位置了。” 以往他从不在意密室这种东西,因为这地方对他没用,他除了在密室里放了把夜暝剑,剩下什么也没有。 他觉得无所谓的东西,并不是真的无所谓。有种成语,叫以防万一。他显然没这个意识。 宋尧自责道:“时夜不久前就有些不对劲,教主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说的,可我那时候觉得是小事,无所谓,一念之差,就没说……” 慕辞月没有追责,只问道:“时夜现在在哪?” “不清楚,这几日都没看见他。” “果然不对劲。”慕辞月扶正护额,“走,去密室。” “教主!”宋尧拉住慕辞月,摇了摇头,“如果时夜真的去了那里,教主……还是不要贸然进入了。” 那密室毕竟是时夜自己所建的地方,整幺蛾子埋伏什么的,肯定是信手拈来。 慕辞月岂有不明白之理,但无论从意愿还是现实来说,他也不会希望夜暝剑落入他人之手,不爽是小,万一时夜真要干出什么,还真的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