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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江舟才开口说:“店里送了礼券,我不喜欢蛋糕,我以为你喜欢。” 宋眠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只送给我?郑其然呢?楚清辞呢?那个包厢里除了我,还有三个人。” 这话有些咄咄逼人了,宋眠搞不懂冒这么长串话具体想表达什么,矫情还是无理取闹?别人送你蛋糕接着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 大男人,计较这么多?这么不识好歹? 或许,他不过是想听江舟说,说宋眠在江舟心里,有那么一点特别。 就像江舟在宋眠心里一样,特别到一想到这个人,听到这个名字,心都是颤的,腿软手也软,酸酸胀胀。 他想听江舟说,我有礼券,我用它买蛋糕,不想送给别人,只想送给你。 他不明白这种心理是什么。 他这个学渣,在情感方面更不通透。 他想不到正确排解焦躁的方式,只能迫切询问他人,渴求知晓答案。 内心长久的闭塞让他脱离了常人轨道,像头愚蠢的蛮牛,莽撞地四处磕碰。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商场比之前热闹了些,人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有窜来窜去的小孩兴奋的笑声,有大人着急忙慌让小孩注意行人的喊声,还有许多嗡嗡嗡嗡吵闹的声音。 宋眠都当听不见,眼中只有江舟。 江舟的头发应该很软,碎碎的刘海搭在额前,给他冷硬的脸庞添了几丝平易近人。 江舟愣了一下,脸上并没有泄露更多的情绪,又过了会,宋眠听到他说:“话这么多,蛋糕不吃了?” 问题被避开了。 宋眠眨眨眼,抱紧了蛋糕盒子,不太高兴地撇撇嘴,闷声闷气道:“吃!”。 …… 晚自习,格物楼四楼,一排过去,数角落里最后一间的六班最为安静。 除了前后桌间偶尔低声的交谈,就只有郑其然时不时扯隔壁桌田心的马尾,气得田心拐他桌子,以及气到不行,压低声的怒吼。 周日的晚自习是六班这群跳跳糖每周最安静的一节晚自习。 楚小楠不同于其他班总长篇大论敦敦教诲的班主任。她话不多,嘴巴毒,夸人夸不过两句立马转但是。课堂纪律差,她也不吼,只突如其来一记铁砂掌,砰地一声,往往吓人一大跳,宋眠曾经有一次还差点咬到舌头,等到讲桌上积落的粉笔灰扬起一片。 再冷冷地说:“再吵直接扣操行分。” 一中校规,每个班有两个积分手段。 一是班级量化分,是整个班级的分数。二是操行分是,学生的个人品德分,相当于平时成绩,以出勤分占比最高,操行分参与学生的学期期末总结,和期末总分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