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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面不改色。可这次这个丑出大了,被明姬这么一问,顿时脸色一暗。 赵隼嘻嘻笑道:没掉进茅厕,只是被茅厕给熏昏了。 噢?他 不等明姬说完,承铎就打断道:这毒还要紧不要紧? 杨将军应可无事,这药xing已十分微薄,想是近日劳顿才误中了这毒。东方答道。 是什么毒? 这种毒不在任何典籍中,是口口相传而来。我师我曾经听人说过。告诉我的那个人把它取名为夜潜,是出自外番的一种毒,无色无味,不觉嗅入便会中毒。若只是片时,人察觉不到;若长时吸入,超过一个时辰,必死无疑。且旁人很难知道这人是因何致死。只是此毒若遇便溺之物,慢慢便能化解,所以我想不通,为何茅厕之内会中毒。 承铎皱眉道:既是无色无味,又弥散于气,这个毒怎么找? 药材炼制出来装于瓶中,或盛于器皿,放在器物角落,毒气便慢慢散出。 承铎当即道:赵隼,你带几个人去茅厕找找,看有什么异物。自己小心些。赵隼应命去了。 嘿嘿。明姬忽然笑了一下,这毒随便熏熏没事,想来没点时辰还中不了。 , 于是,人人都了然地看杨酉林,一副你便秘的表qíng。杨酉林原本晦暗着的一张脸,像是煮熟了的螃蟹壳,头都不怎么抬得起来了。 明姬更高兴了:杨大哥,你是刀头上打滚的人,这茅厕中摔跤可不是好兆头。定是今年撞太岁,恰飞着了五huáng二黑煞。我给你画张符,趋吉避凶,带着上阵,包你刀枪不入。说着,便把那写方的huáng纸拿来,和着朱砂缭乱地画了一纸,折做个方角,jiāo给杨酉林道:十两银子。白送的不灵。 杨酉林瞪着她半晌,突然道:我我没带着银子。 众人见他当真,都哈哈一笑。 明姬便慷慨地说:银子回头给我就是,先给你赊着。 东方敲了一下明姬的脑袋,对杨酉林道:你别信她的,她哪能画什么符,哪有刀枪不入的符。 杨酉林却伸手接了过来,折入袖中。 明姬这下得意了,高兴道:这玄学数术,无论真假,有人信则灵。 正说着,赵隼回来了。 大将军,找着了。粪池中有一个白圆瓷瓶子,我让他们他看了眼明姬,含糊地说:我让他们正解毒呢。 赵隼所谓解毒,便是找了个大盆子,让兵士们纷纷尿入盆中,再将那瓶子捞上来浸泡其中。只不过觉得这种事当着女孩子面说起来不雅。 东方道:应该就是那个。这毒不是寻常人能有,也不该出在这大营里,放在茅厕也不管用。这下毒的人倒好生叫人费解。 然之兄,承铎忽然出声,倘若你有这毒,你与我军为敌,会如何用? 东方顺着他说道:用来对付你再合适不过。若是我,就放在你大帐里,你不知不觉吸入中毒,待到晚上袭营时,你正可毒发而亡。三军先失主帅,必乱阵脚,古离二十里外的三万人再赶杀过来,我军必大败。 东方此言一出,人人神色都是一凛。 承铎又问:这毒药既无气味,如何分辨? 无色无味,根本无从分辨。只有人中后,脉象上可以识出。所以才叫夜潜。 承铎冷笑:偏是有人从我帐里把这药给分辨出来了。 东方不语。 赵隼却问:是谁?难道这药瓶真的是在你帐中? 审一审就知道了。承铎把这话说得似问似答。 第九章 拷问 片刻之后,茶茶便跪在了承铎的大帐正中,心中隐觉气氛不好。承铎、东方、赵隼、哲仁、哲义齐聚帐中,仿佛三堂会审。她抬头看了承铎一眼,可惜这个人的脸色关键时刻总是看不出内容来。承铎一扬手,哲仁把一沓白纸和笔墨端过去,放到茶茶面前。 承铎柔声道: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声色俱厉地吓唬你。我问你什么你都老实地回答我好么? 茶茶乖乖点头。 承铎一招手,哲义把一个白圆瓷瓶端了上来。承铎问:这个你可见过? 茶茶点头,伏地写字:我那天回帐看见过,就放在赵将军身后毡垫旁的帐角。她写完,一指赵隼站着的地方。哲仁便把她写的念出来。 然后呢? 茶茶又写:我拿出去了。 昨天跑着出去,就是拿这个? 茶茶点头默认。 承铎手撑在案上,身子略微前倾,问她:这是什么?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拿出去? 茶茶意态怯弱地望了他一眼,提笔又写道:这瓶子jīng致,不是帐里的,怕人发现,说我偷盗。 承铎紧跟:那为什么拿到了茅厕? 茶茶轻抒皓腕:除了大帐,我只能去那里。 承铎靠回椅背上:昨天晚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