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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和我早说。贺穆兰叹了口气。若早说,我无非就辛苦点,每户同僚都去一趟,帮着他们的家人在家乡置办田地就是。 . 将军你怎么了?陈节有些诧异地看了过来。那些都是奴隶和贱户,只能在你名下做些贱役,哪里能有田地去耕种? 咦贺穆兰仔细翻了翻脑中的记忆。 哪里有什么奴隶? 花木兰还是养奴隶的人吗? 其实我没给你们写信,不是因为我要嫁人。贺穆兰红了红脸。 同一套谎话她说了太多次,实在是羞愧。 今年我生了一场病,醒来后脑子浑浑噩噩,许多过去的事qíng都没什么印象。非得看到那些人、那些事,才能想起来。 陈节捏了捏拳头。 因为乡人的流言蜚语,伤害太大,所以生了心病吗? 在军中如此威风凛凛的将军大人,一旦回了乡后,也要被无知的闲汉粗妇在背后指指点点,压力竟然大到病倒? 把过去的事qíng都忘了,她是该多么伤心啊?! 一时间,陈节对这个世界的愤怒随之而来。 不就是因为是个女人吗?! 不就是因为她gān了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好的事吗?! 不就是因为她不能生孩子吗?! 这有什么错! 错的是这个世道才对! . 贺穆兰看着陈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段过去的记忆里,陈节的脑补能力简直让她这个现代人叹为观止,而他年少时那种得意洋洋的轻狂也让花木兰有了许多困扰。 什么kua下能跑马,胸口碎大石之类的,都是从这个亲兵嘴里流传出去的。 一想到陈节可能把花木兰想象成一个躺倒在病g上的娇弱林黛玉,贺穆兰就觉得自己有义务纠正他那可怕的想法。 所以她匆忙纠正道:你莫想的太多,只是一场风寒,可能是风邪入脑,所以才有了这个毛病。 贺穆兰解释的越多,陈节就越觉得事实是他想的这么回事。 他的这位将军大人实在太会隐瞒真相了,同行十二年,都不知道她是个女人! 她肯定是想独自隐忍这伤痛。 不说这些了。这些都该是你出狱后该商议的事qíng。贺穆兰有些内疚的看着花木兰的旧部下。 那几车粮食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那些军奴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您从柔然死营救回来养那些奴隶啊。陈节睁大了眼。那群孩子和老人,您想不起来了吗?当年从上到下都反对您养那些人,所以您让他们在黑山城跟着百工学艺,又把赐下来的田地给那些工匠当学资 今年关外大旱,黑山那边粮食都吃不起了。他们还有老人孩子要养,我想着几车粮食,把家里钱凑凑再拿些东西去换也不是凑不起,就没想着打扰您。 至于粮食陈节一想到粮食的去向就七窍生烟。 被人劫走了! 既然是被人劫走,你照实说了就是,何必忍着酷刑咬牙不松口。贺穆兰皱紧了眉头。陈郡竟有贼寇? 我不能说,一旦说了,倒牵扯到您和我一起盗运军粮了。我是半路上被劫的粮食,那些军奴的下落要是露了行踪,还要坏了您的名声。陈节摇了摇头。 这和赈济之前那些同军袍泽的家人不同。这是要拿军粮去蓄奴的。还不如就让他们以为我是运了军粮拿出去卖,反正都是一样的罪名,何苦再牵扯进来您呢。 你押送那批粮食用了多少人?劫走粮食的多少人?什么穿着打扮,什么口音,你可还记得?贺穆兰狞笑了起来:我这次来,还带了几个大人物。等我想法子把你弄出来,咱们再来找这些人算账! 我带了十来个部下亲自押运的。应该不是本郡的人,听口音也不像是汉人和鲜卑人。他们人人骑马、很少说话,像是流寇或者马贼一类。贼首身手不弱,我只在他手下撑了一刻钟的时间,就被他的双刀砍伤了胳膊。要不是跑得快,怕是胳膊都没了。 等等,你说什么?贺穆兰眨了眨眼。双刀? 她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贼首是不是年纪很轻,带着一只佛像耳坠,满头卷发? 正是! 盖吴!贺穆兰恨地一拍墙壁。 牢房的墙壁震了一震,砖石粉尘簌簌地掉落下来。陈节不知道自己的主将为何露出这样的表qíng。 我竟不知他除了会绑架,居然还会劫道!三四个月前,也不知道他来陈郡又gān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群卢水胡人不在杏城和西边好好待着,东南西北到处跑什么? 将军竟知道那贼首是谁?陈节露出钦佩的表qíng。将军真是见多识广。 你想的太多了。贺穆兰好笑地开口。 他也去我家偷过东西。偷不成就抢。还绑了一个富家公子,累得我跑了老远去和他打了一架。 那一定是将军赢了。陈节满脸骄傲。 这是自然。贺穆兰点了点头。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