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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你他妈惦记我女人惦记了这么久 (第1/2页)
言溯离与白璟烨自上次碰面后,各怀心思地推进股权变更。Zolotovik 的交接出乎意料地顺畅,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走,半个月便尘埃落定。手续办完那天,言溯离靠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手里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凝视窗外霓虹闪烁的街景,眼底掠过一丝不安。他知道程汐的心从不在他身上,她像风,抓不住,也留不下来。他怕她用完他便拍手走人,像六年前那样,连个背影都不屑留下。 六年前在酒吧,她能毫不在意地冷待白璟烨的温柔,彻底消失在他们面前,连姓名都不肯吐露。那时的她,像一匹孤狼,冷心冷肺,言溯离一眼便看出,她和他骨子里是一路人。哪怕她因白璟烨柔了些棱角,但他仍认定,她骨子里还是那个让人摸不透、握不住的程汐。 可程汐的反应却让他始料未及。交接完成的第二天,她倚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指尖在杯壁上划拉,眼波懒懒地扫过他:“男朋友的名分,你希望我什么时候给你兑现?”她语气随意,仿佛不知这句话的分量。言溯离愣了愣,喉结滚动,盯着她看了半晌,低笑出声,带着得偿所愿的骚劲:“现在。” 他俯身靠近,手掌扣住她后颈,气息滚烫地贴近她耳边,“女朋友,今晚跟我回家?”程汐斜他一眼,没应声,嘴角却挂着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春水泛起的涟漪,勾得人心发痒,教人明知是陷阱也忍不住纵身一跃。 从那天起,两人出双入对,像热恋中的情侣。言溯离带她去言氏旗下的私人会所吃饭,亲手为她剥开蟹腿,指尖染上蟹肉的腥味也不在意,俯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我再给你剥。”嗓音沙哑,像含了糖。 她去超市挑东西,他跟在身后推车,手臂自然圈住她腰,掌心贴着她腰侧的弧度,像在确认她还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圈子里风言风语传得飞快,有人说程汐攀上了言溯离这棵大树,有人酸溜溜地嘀咕她不过是换了个金主。可没人敢把这话捅到白璟烨跟前——谁不知道他跟程汐分手后痛不欲生,谁敢去触这个霉头? 陆子昂憋不住,约言溯离出来吃饭。他挑了家隐秘的私房菜馆——“墨肆”,藏在城南一栋低调的独栋别墅里。院中几株海棠已谢得只剩残红,配着黑瓦白墙,透出一股萧瑟的哀意。餐厅内光线昏暗,铜吊灯洒下暖黄光晕,木桌上摆着青瓷餐具,角落焚着沉香,烟雾袅袅,静谧得像另一个世界。服务员一身暗色唐装,步履轻得像影子,端上菜便退下。 六月的晚风从院中灌进,咕咚灌一口,眉头皱紧,琢磨着怎么开口。他知道言溯离最近跟程汐走得近,希望能劝劝言溯离,免得兄弟间撕破脸。 约定的时间刚过一刻钟,言溯离推开木门走进来,身后竟跟着程汐。她穿了件淡蓝色丝质连衣裙,裙摆轻薄,随风贴着腿,露出小腿莹白的弧度,脚上踩着双细带凉鞋,脚踝纤细得像能一把握住。陆子昂眼皮一跳,暗骂言溯离不守规矩——不是说好私下聊聊吗,怎把她也带来了? 言溯离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微扬,毫不在意。他拉开椅子让她坐,手指自然搭在她肩上,低头问:“喝点什么?冷的还是热的?”嗓音低柔,裹着伪装。 程汐懒懒靠着椅背,随口道:“冰杜松子。”他嗯了一声,转身朝服务员比了个手势,动作熟稔得像在家伺候惯了。 言溯离当然知道陆子昂想说什么,可他偏要带她来——不是为了炫耀,而是要让圈子里那些嚼舌根的人明白,程汐是他的,谁也抢不走。更何况,他清楚白璟烨迟早会知道,而他乐于让白璟烨早点明白自己与程汐已经是过去式了。 陆子昂看得眼皮一跳,手里的清酒杯晃了下,酒差点洒出来。这还是他认识的言溯离吗?那个换女人如换衣、冷眼看尽风月的言少?在程汐跟前,他收了满身戾气,像头被驯服的狼,连爪子都藏起,只剩摇尾巴的份儿。 桌上添了几道菜:炭烤鳗鱼配山椒酱,肉质焦香软嫩;一小碗蟹黄拌乌鱼子,咸鲜浓郁。陆子昂夹了块鳗鱼塞嘴里,没滋没味的嚼着,硬着头皮找话:“以前看你俩不对付,冷得没人敢凑一块儿想。现在瞧着,还挺有夫妻相的。”他这话说得勉强,嘴角抽了抽,像给自己找台阶。 言溯离闻言,眼底一亮,像抓住了甜头。他放下筷子,转头看程汐,兴致勃勃地问:“哪儿像?”嗓音雀跃,光听见“夫妻”俩字就让他心跳快了几拍,像个得了糖的孩子。陆子昂被他这反应噎住,脑子飞快转了转,嘴上开始胡诌:“咳,眼睛吧,眼尾上挑得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