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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一回不过半小时,他从来不知能把车开得那样快,只是着急,怕粥凉了,怕有人等久了。如此上心,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回到病房时,苏颖听话的没有睡,正抬头目不转睛望着点滴瓶,嘴儿轻抿,整个人都傻兮兮的。 郭尉买了两种粥和几份开胃小菜,他先端着红豆酿圆子的过来,坐她身后,用小勺舀起,吹了吹,直接送到她嘴边。 犹豫片刻,苏颖张嘴吞下,红豆绵细,圆子软糯,入口带着淡淡清甜。 她要去接勺子:我自己吃。rdquo; 别乱动,小心鼓针。rdquo; 苏颖鼻音很浓:我又不是小孩子。rdquo; 郭尉一笑,低声说:不在乎多照顾一个。rdquo; 苏颖不吭声了,身体靠回去,默默喝他喂来的粥。 她已经很久没有生病了,有印象的几次也是吞几片感冒药挺过去的,后来有了顾念,便对自己身体状况格外关注,当时境况特殊,她怕病了没办法看顾孩子。 硬撑的人从来都是她,这种来自另一半的关切和温情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 病中人似乎总比常人脆弱敏感,往昔的点滴艰辛翻涌上来,难免揪心,又因心里那个解不开的结,总觉对眼前这男人不够公平,心中又不受控制地倾向偏移几分。 苏颖往他怀里挤了挤,说:你也吃。rdquo; 我不饿。rdquo; 就尝一口。rdquo;她抬着他手臂推上去,粘稠汤汁不小心蹭到他下巴上,水亮亮的。 郭尉警告地瞧她一眼。 苏颖笑了。 她昂头看着他,忽然挺身,吮走他下巴的汤汁,同时也感受到他尚未清理、有些硬的胡茬。 郭尉微怔。 苏颖小声问:以后我是不是生病也不用怕了?rdquo; 他放塑料碗的手一顿,垂眸看她。 这话让人心疼,女人在最脆弱时,容易勾起异性的怜爱心,尤其是惯用坚强禁锢自己的人。郭尉觉得,苏颖恰恰拥有这能力。 读书时听过这样一句话:爱在本质上是一种指向弱小者的感情。他一直对柏拉图式的西方言论嗤之以鼻。 虽然现在也不认同,却忽然觉得这话有点儿意思,正是各方面情绪积攒起来,才形成最终一种情感,复杂得多,又无从分辨因由。 苏颖见他不语,自觉刚才的话多余了。 她想直身坐起来,郭尉搁下塑料碗,两手握着她肩膀:傻不傻,哪儿有咒自己生病的。rdquo; 苏颖别扭道:我乐意。rdquo; 咱们尽量不生病。rdquo;又说:病了也有我在呢。rdquo; 苏颖抿抿嘴,又昂头瞧他一眼,好像